身的。
否则,便是此时没了小衣遮挡的胸前,那为内衫衣料所摩挲过后,所隐约生出的痒意与异样。
贺七娘自觉,她都会顶着此时越来越烫的脸,冲出这座宅院,找个没人的地方彻底躲起来,再不见人......
为着能够竭力忽视掉胸前的异样,贺七娘索性撤下支起上半身的那只手,挪动胡床,使自己离榻前更近。
然后,用力将肩下的位置靠上床榻边缘,双手交叠,整个人半趴在了榻前。
向下的半张脸被手臂挤得变形鼓起,贺七娘将双脚从不合适的男子鞋履里脱出来。踢掉鞋子,她赤□□叠踩在毛毡上,蹭了蹭脚底,而后继续就着这个姿势,端详起了许瑾的睡颜。
他看上去,好似已经许久没能好好休息了。
眼下除开睫毛投映下的阴影,自肌肤底层沁出的灰青色亦然刺目。抿紧的唇瓣没了血色,连同整张面容,都看上去灰白发青,一副重病缠身的模样。
她没有去问远松,为何许瑾要带病从东都赶来伊州。
亦或者说,她觉得问出那话的自己,将终其一生都摆脱不了自作多情的嫌疑。
贺七娘不想再次置身那般田地。
徐缓抬手,用手掌隔空挡住许瑾的下半张脸。贺七娘恍觉,原来他睡着之后的那双眼,竟同阿瑜这般相似。
可是,他笑着看向她时的眉眼,却又与阿瑜那般不同,以至于她从未将“方砚清”和阿瑜联系到一处......
看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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