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康令昊。
又见他眉眼紧闭,唇色泛白,她当即牵了马儿的缰绳,牵引着它往她昨夜的藏身之处而去。
用尽全力将人扛下马,贺七娘取了自己的行囊垫在康令昊头下,让他侧身躺在地上。
又从他的蹀躞带里找出火折子和另一把更锋利些的匕首,飞快跑去外头寻了些干草干木头回来。
燃起小小一堆篝火,又从这间废弃屋舍的灶台前好歹翻出一个能用的锅具,贺七娘用衣袖将里头的尘土大致擦净,这才将水囊里冰凉的水倒在里头,架在火上烧。
待水温热,贺七娘将锅取下,捧了几捧沙土将篝火熄灭,等到确定连一点烟都没再冒后,这才端了热水,用随身的干净帕子蘸了,一点点润着康令昊干裂的嘴唇。
一面蘸水,她一面仔细打量起昏迷不醒的康令昊。
他腰间的箭袋已空,短弩被他用布条死死缠在手臂上,布条已经被血浸得看不清原色。
用他的匕首将布条割断,取下绑死的短弩。
贺七娘检查了一番,见没有其他明显外伤后,这才放任目光落在他右肩下三寸的断箭上头。
小心割开伤口附近被血泅湿的衣料,贺七娘看一眼明显已经陷进肉里的箭头,想起阿耶曾教过的,不可随意拔掉中箭之物身上的箭头,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。
若现在拔掉,万一因为她的失误,使得伤势加重该怎么办?
可若一直这样不处理,那康令昊,还能撑到下一个城池,让她为他请大夫拔箭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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