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门。
那夜,她曾直言,说他这般行为与说法,还真是既恶心了她贺七娘,也辱没了她阿耶和许家祖母。
梗着脖子,穿着连绣了什么样纹饰都不知道的婚服,贺七娘如今想起,仍觉得自己当时定是很硬气的。
她觉着自己定是同在洛水村时一样,单凭一张嘴,都能气得许瑜之乎者也上半天,却说不出一句反驳她的话。
可记忆中残存的事实是,她说完那番话后,先前还言之凿凿的许瑜就像是被鬼上了身,只知道一遍遍温声同她说。
“你别哭,你莫要再哭了......我方才说的都是浑话,是饮了酒后的浑话,作不得数的。”
但贺七娘记着,她明明就没有哭的!
她怎么会哭呢?
阿耶失踪后她没哭,被人暗害失明后她没哭,在东都被人明里暗里看不起她也没哭,她如今怎么可能会因为许瑜这恶心人的话而哭呢?
那夜到了最后,许瑜只能是沉声留下句你早些歇息后,便自去了厢房安置。
所以,在这桩婚事的伊始,二人就已是闹了个不欢而散。
其后近半载岁月,双方虽默契地选择遗忘此事,彼此维持着不亲近的关系,但也还算相处的不错。
他不再来用什么报恩之说恶心她,她便也不主动去碍他的眼。
毕竟,她还得指望他帮探查阿耶的消息,指望他帮找寻能助她治好眼睛的法子......
&nbs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