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觉得她不敢反抗,明天就会入他东院,成为禁脔。
“宁茹,坚强点,你是新时代女性,东方子倾那个封建男人左右不了你。”宁茹看着莲池飘荡她破碎的衣裳,心中愤懑,坚决不肯让东方子倾如意,她身上穿的是摘藕带的防水衫,西院知道她是采藕的,宁茹穿到西院也不会惹人怀疑。
快到西院时,阿杏在宁茹后边,昏暗中辨出是宁茹,“姐姐!”
宁茹身子变得僵硬,本以为这时候大家忙着膳食,阿杏怎的出现了?不能让阿杏看出她行走不便。
“阿杏,你是从哪里回?”宁茹笑的比哭还丑。
“我听易嬷嬷的到东院送三爷爱吃的桂花饼,说来奇了怪了,三爷一向肃正冷厉,我进东院时,三爷衣衫不整,还是官服呢!官服有些湿漉漉的,脸上带着笑……姐姐,你在听我说吗?”
好个别人眼中的肃正!好个别人眼中的冷厉!宁茹恨死了东方子倾表里不一,恨死他夺走她的清白,与不喜欢的男人欢好,还让她间接知道那男人事后一副得逞姿态……宁茹想,比凌迟她还难受。
“姐姐,你去采藕了?可采着了?”
阿杏目光在宁茹的采藕衫服定格,姐姐去莲池了吗,为何衫服没有变湿,没采藕吗?那穿衫服做什么?
宁茹掩饰愤怒,深呼吸才道:“我行驶小船没看到多少藕带,三爷怜惜,说让我下次再采了送过去。阿杏,回院吧。”
“哦哦,好的姐姐。”阿杏和她并肩而行。
她强忍腿酸,好不容易进了屋,换了身衣裳,她从屏风出来时,易嬷嬷就坐在椅子,“你与三爷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