扰其他人的。”
“当然,当然。”
让娜一个人离开,去哥哥故宅拿他的遗物,遗物不多,小马豌豆能驮得动。
楼上有夫妻争吵声,她没有细听,牵着小马离开。
豌豆很通人性,见她来牵,眼眶噙满泪水,不停蹭她。
“豆宝,”她强颜欢笑,“哥哥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了,以后我来照顾你好不好?”
少女走过与哥哥走了无数次的小径,从前她会有休假,哥哥从这条小径送她回修道院。她总在小马上坐,他牵着马,在她右侧走。
夜晚寂静无声,终于她也需要自己牵缰绳了。
人群离去的夜晚空旷冷清,让娜明白院长嬷嬷特意为她清空了会客厅。
少女坐地上,脑袋靠住棺椁。
她将裙子掀起,褪到大腿内侧。
少女解开苦修带,冬日没有荆棘,会用铁制的旧式绑带。
若说玫瑰荆棘是甜蜜的痛楚,那么旧式绑带是实打实难以忍受的灼痛。
铁环上有倒刺,会钉入皮肤再倒扎出来。
“嘶……”少女毫不犹豫地收紧环扣,倒刺扎入皮肤,大腿被疼得本能地收紧,血液从孔洞中冒尖往下渗。
比起寻常从苦痛之中昧出的甜美,这一遭更像在自我折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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