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了抓。
夜晚弗朗西斯主教的双手生毒疮,据说是睡着的时候被蛇爬过才会生毒疮,但谁也不知道怎么来的蛇。
敷上又臭又厚重的草药,还好在手套的遮掩下不会太过明显。
另一边,让娜埋进尤妮斯怀里。
皮肤像是被蠕虫一寸寸爬过,胃液上反,她喉咙里灼烧一般地疼。
说不清,她做噩梦后骤然惊醒的夜里,一望无际的黑暗会将她吃下再在白日裹着黏液吐出。
明明是白天,她却感到再一次被黑暗撕咬,区别是往常她害怕得要尖叫,此刻她只想彻彻底底地被吞下。
尤妮斯见过她此刻的眼神,她见过无数次。
从前在妓院,心如死灰和垂死的女人,才会用这种仿佛被一千年灰尘盖住的目光看人。
尤妮斯张了张嘴,说出来的话却无比苍白,“要好好活着,活着才能报仇。”
“不,不是的,申冤在祂,祂必报应。我,我们不能,不可……篡夺神的……审判主权。”她越说声音越无可抑制地发颤。
她总是认真祷告,她的祈愿也从未过头,为何上主这样待她?
我像一只游上岸的水母,就要化成水了。
她想。
修道院的夜晚总是过分浓重,像是使人麻木的毒汁凝结成一整碗,倒扣着要往下渗。
&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