炊烟的茅屋,脸上的神情有些复杂,似怀念,又有些退却。
他为了赎罪躲躲藏藏十几载,不曾给自己的父亲去过一封报平安的家书。
说得好听一些是为了赎罪,说白了,只是因为辜负了小均母亲性命,担当不起这份罪责,所以才像缩头乌龟一样躲了起来。
也不怪小均的爷爷常常当着众人的的面,骂小均的爹是个没出息的窝囊废。
赵午对成峰身上发生的事情并不知情,不过他确实有几分瞧不上成峰。
抛开其他不说,小均的爷爷当年是因为走投无路,才带着小均来到千机教,若是成峰稍有作为,也不会让老人与孩子落到那般地步。
见前面二人都停下脚步,陆宛稍微打起些精神,加快脚步走到赵午身边。
赵午带着他们走近茅草屋,在距离茅草屋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抬高了声音:“前辈。”
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声,一只生满老人斑的枯手掀起布帘,小均的爷爷手里拄着一根烧火棍,佝偻着身子从茅草屋中走出来。
“何事。”
他咳的气息不稳,脚下步子也有些杂乱。
“老前辈。”陆宛低低地唤了一声,想要上前去搀扶。
赵午从后面拉住他的手臂,冲他摇了摇头,而后看向成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