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了冯师伯过来,冯师伯给江雪澜把过脉,脸上的表情有些诧异,似乎想不明白江雪澜为何会醒过来。
他捻着胡子沉吟了一番,询问江雪澜可有哪些地方不适。
江雪澜忍痛能力极佳,饶是这样,仍感觉自己体内像是有万只蚂蚁在啃噬,牵一发而动全身,五脏六腑烧的十分难过。
他靠着床头,倒是没有托大,如实向冯师伯道出。
冯师伯将手指重新搭回他的手腕上,面色凝重,边听边点头,在心中思索如何调理应对。
他只问江雪澜的症状,除此之外一概不问,好似除了给人看病,对其他的事情全都不在乎一般。
从江雪澜房中出来,他马不停蹄地前往药房抓药,连等在门外的人都没有注意到。
“教主!”
闻人语早在门外等着了,担心打扰到冯师伯诊治便一直没有出声,冯师伯一走她便冲到床边,依旧是一副风风火火的模样。
江雪澜靠在床头,面若金纸,精神虽然不济,但往日余威还是在的。
他不过是瞥了闻人语一眼,闻人语立马老实了。
“教主,”她低着头请罪,“属下自作主张,将马车赶来了蝶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