欣喜,只是他也闷得太久了些,都快要忘记外面是什么样子了。
他不怕接骨之痛,也不惧汤药苦口,最怕的就是这般平淡如水的过日子。
山上的日子确实枯燥无味,连陆宛都有些受不了,更何况青年。
于是陆宛心中生出些感同身受,点点头:“好。”
青年终于露出点真心实意的笑容来,他原本就生得俊美,只是眉眼间常常带着不耐,所以看起来不好相处。
如今他笑起来,整个人的气质都有些变化。
陆宛一直觉得青年哪里不同,他虽然俊美,却不像卓玉或者孟青阳那般风姿卓越正气凛然,反而隐隐带有几分邪气。
他对青年的身世起了点好奇心,不过青年一直不肯说自己是哪里人,甚至连真名也不肯告诉,陆宛也不好意思逼问。
第二天一早,陆宛找到孟青阳留宿的院子。
孟青阳正在院子里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舞刀,陆宛没太看清他如何动作,只见雪亮的刀光闪来闪去,看起来手感颇沉的唐刀在孟青阳手中好似没有重量。
陆宛一来孟青阳就察觉到了,但他没有急着收刀,反而练完一整套招式才收手。
孟青阳把刀插回鞘中,他身着黑色劲装,头发以金冠束起,额边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了些,走到石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,单手端起来一饮而尽,看起来很是潇洒。
喝完了茶,孟青阳看向陆宛:“怎么起这么早。”
山间晨雾微起,陆宛一路从雾气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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