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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督们一饮而尽。
苏由浅浅地饮了一口。
465
老林来了。
老林满面的阴云密布,林二胖一脸的拨云见雾。
她甚至在老林不注意的时候,偷偷地给我比了一个大拇指。
466
“小先生,您太看重小女了。”
与其他总督不同,老林敬完了酒,并没有立刻离开,而是把目光转向了我。
他看我的眼神从来就没有变过。
那是一种对着陌生人的防备。
467
“可否请小先生,让我跟小女单独聊一聊?”
我在内心呵呵一笑。
我跟老林并没有什么可以聊的。
468
二十年前。
八岁的我被老林接回帝都。
我见到了老林的现任。那是一个非常温婉的女人,她对我很礼貌,也很疏离。
老林让我叫她母亲。
我没有答应。我的姥姥说,我的妈妈正在天上看着我。
老林就沉下脸来。
这一沉,就沉了二十年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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