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以言说的声音。余好觉得有可能他在忙,于是准备等他忙完再敲门。
声音不大,有时候什么也听不见。
忽然一道低沉的难以抑制的低吼,短暂的传入余好耳朵里。她一惊,眼睛一瞥,透过门缝清清楚楚地看到祁盛的身影。
他侧对着她仰躺在她原来坐过的椅子上,一手虚虚搭在眼睛上,一手在撸。
房门和书桌之间的距离不远,余好视力很好,就那么一瞥,那一幕刻在她脑海里,恶心,恐惧,她怎么也忘不掉。
他换下了校服,穿着自己的t恤,光着下身,粗壮的、布满筋络的肉棒直挺挺地立着,随着一声低吼,马眼处射出一股白色的液体。
弄脏了他前不久握笔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