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杯是二两的量,一共叁杯,满得溢出来。
郁诚没说话。
桌上老人道貌岸然,穿一件卡其色衬衫,外头套一件棕色毛线背心,年龄大约六十,国字脸长眉毛,捏着酒杯往桌上磕,老态龙钟声音浑厚,“今天就是赵玲玲来了,到我面前也得喝了这叁杯酒。”
言下之意,郁诚有眼不识泰山了。
他也没想到今晚还有这号人物,以往应酬身边都会带几位能喝的高管,一个周婉就能喝倒一桌男人。
白曼赶紧凑过来,又带着手底下的女孩儿故技重施,接那酒要哄泰山大老爷高兴。
岂料这位不是善茬,一个耳光抽过去,“老子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这婊子插嘴了?滚。”
酒桌气氛突变,对峙紧张。
郁诚的手指冰凉,握住美微的手腕,指腹缓缓打磨她的腕骨,松开手走了过去,端起一杯酒道,“这杯给您赔罪了。”
他仰头,喉结滚动,饮尽杯中酒,缓了缓,将酒杯重重顿在桌上,笑道,“我这年前受了点伤,不小心伤到了肺腑,您大人大量,下回再罚我。”
美微仰头看他,心中更歉疚,他所说的伤,恐怕就是家宴书房她那一撞。
那泰山老爷也笑,“你小子,少给我打马虎眼,和你妈一样猴精,这项目成不成,就看你诚不诚心了。”
项目做成回报丰厚,做不成那前期付出都是打水漂。
赵桃站起来,要息事宁人,“怎么不诚心了,瞧您说的,咱们的诚意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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