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昏,言行无状,心跳都不听他使唤,发了疯了。
郁诚匆匆吐一口烟。
周婉沉默,端起桌前一杯茶握在手心,看向窗外又看他,神情仿佛在做思想斗争。
一曲终了,餐厅又静下来。
她说:“分手吧。”
郁诚视线终于落到她脸上,瞬间的情绪流逝,顷刻间便冷静下来。
他垂下凉薄眼皮,神情淡淡的,自上而下审视她,手指轻掸烟灰,漫不经心问,“你对我不满?”
不是心慌求和,不是深情挽留,是上位者对弱者的质问。
周婉苦涩笑笑,“郁总,何必要我陪你演戏。”
一演六年,从最初的激动兴奋,到后来的怀疑自证,再到突然一天看清真相,恍然回首,才发觉一切都是虚妄。
她说:“其实你可以一早就对我讲真话,何必让我猜。”
他默然,又仰起脸无助看天,“不,其实一开始,或是一直以来,我有试着去爱你。”
想爱却无法爱上,更让人心酸。
周婉笑了,拿餐巾捂住眼睛,声音哽咽,“我不会恨你。”
有些男人喜欢四处留情,有些男人唯恐欠风流债。
郁诚面上温情迅速收敛,仿佛在谈一门生意,还带着淡笑,“你有什么要求?我会尽力补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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