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几个?穿工服的服务生匆匆路过,嘴里催赶着说:“快点吧,那边打起来了……”
这种档次的地方,也有人会打架?年年有点好奇,抱着凑热闹的心思,也跟过去。
是在一处露天的凉亭,红砖地面上仰倒着一个?人。
行凶者站在旁边,拳尖血迹斑驳。
年年只看个?侧脸就愣住了:“师哥?”
成叙没听?见有人叫他,全部注意力都压在倒地那人身?上,语气冰冷:“有种你就再给我说一遍。”
那人怒极反笑?,也不?顾自己已?落了败,头破血流的,还硬是要和成叙呛声:“说就说,怎么了?当年高三,单秋沅把周恪非拐走私奔了,育英毕业的哪个?不?知道?都是一个?中学的,我们?还把你当朋友,莫名其妙就被你疏远,原来就是为了捡周恪非的破鞋……”
说到?这里,又被成叙捏着衣领从地上拎起来。他手里是下了狠力道的,一拳接着一拳猛砸下去,砸得那人头脸闷闷的响,很快满身?污潦地粘在地上,一动也不?能动了。
有人想上来劝架,从背后悄悄地、慢慢地靠近,不?料成叙眼?里猩红,回头又是一拳。
那人嘴角立时破开?了,和着血含混地瞪他:“疯了吧成叙,见人就咬?看你老子能帮你擦屁股到?什么时候。”
年年在旁边看得胆战心惊,又不?敢贸然上前,思前想后给秋沅打去电话:“店长,老板,你能不?能过来一下呀,师哥快把人打死了……”
成叙抬手撩起汗湿的短发,喉头啐出一口?血,竟然是很淡的颜色,像肺脏里筛出的浮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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