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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当初杳无音信的是他,为什么现如今也是他,看起来那么难过。
然后秋沅又看到那道伤疤。当时一定伤得狠了,翻出深红的里肉,不然不会是如此色泽。
“这里,怎么回事?”她终于问。
周恪非稍作思考,开口是常年惯用的托词:“是胎记。”
这样简单三个字,在过去被人问及时总会发挥作用。不是所有人都会相信,但没人会追问下去。
可他险些忘了,秋沅不一样。她从来对别人明显有意的推脱不予理会,直白说:“你骗谁?胎记是后来长出来的吗。”
他只好说:
“出国之前摔了一跤,没关系的。”
“你出国了?”
“嗯。”
“哪里。”
“法国,在里昂,一个小城市。”
“他们不是,安排你去美国么。”
秋沅口中的“他们”指谁,周恪非心知肚明。
还没等他回话,又听到秋沅说:
“我要睡了,你走吧。”
周恪非并不去问他们之间将要如何,这一夜又算什么。他知道自己没有立场,也没有资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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