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略,唯独眼里映着光,显得很亮。依然是这样好的星夜,夜风却紧快料峭,夹着数不清的小刀子,刮进他心腔腑肺,各处生疼。
直到秋沅抬手想去拉开门,成叙才艰涩地找回声音:“别。就在这儿说吧。”
“好。”她说着放下手。只一个字,纵容宽和的口吻。
这么多年,秋沅对他的态度一向如此。
连年年都看在眼里,说店长这样冷感冷情的人,对师哥竟然如此温柔,该是有多么深厚的爱啊。
日子久了,成叙几乎被这样的差别对待所蒙蔽,险些就要忘了,是她觉得亏欠。
现如今她站在面前,眼睛和语言已经感受不出温度。
“你说的对,我是要分手。”
成叙气急反笑:“就因为周恪非回来了?”
秋沅:“我知道你会怎么想——”
“你知道就好。单秋沅。”他一字一句说得狠了,几乎把她的名字在齿舌间反复嚼咬,“你是不是贱得慌啊?你出了事,他头也不回就跑了,你还在等他?你还在等他!”
纵使被他尖锐的恶意所击中,秋沅仍平静如初,把先前遭他打断的句子补全:“我知道你会怎么想,但这是我们说好的。”
“阿秋,这么多年了,我对你怎么样,你真的……”
成叙以为自己会感到撕心裂肺的悲绝。但是控诉的话音越扯越慢,越拉越长,到末尾失去了力气,断裂在空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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