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一种原因。无论如何,性这一样东西,对于大多数人而言,似乎做起来要比说起来容易些。幸好我坐在您面前用的的并非母语,否则您或许会认为我此时要发起高烧来了。
在第一次接触性的时候,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。
是在一次课间休息,我看到秋伏在课桌上,身体仿佛在发抖。她不舒服么?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。在我犹豫要不要报告老师的时候,她忽然剧烈一颤,随即静了下来。胸膛起伏,是剧烈呼吸的频率。抬起头时,她注意到我的视线,我们四目相对,共同沉默。那时候她的眼睛湿润又明亮,像是薄雨中的两盏路灯。可跟平时太不一样了。
我们就这样对视,直到上课铃声响起。她的目光恢复如常,像是有形有状,带着棱角轧进来,仿佛我的眼里有她要瞄准的靶心。从那之后,哪怕我们面对着面,她也很少再给我机会去找到她的眼睛。
秋是对的。如果后来我对她不曾有过那样深刻的了解,或许今时今日她依然健康,依然安全。
……敲门的是下一位预约者么?十分抱歉,那么我下次再来。”
tbc.
第2章 (二)
日头不白了,正橙起来。晚霞亮得逼人,逐渐成为一种尖锐的凶红之色。云层发乌发沉,胶在浓烈的霞光里。
回程的车上,秋沅没有看向窗外。她头颈微垂,编辑着一条短信,约成叙去店里见面。
成叙在本地大学读书,和秋沅维持着每周末约会一次的频率。秋沅对他的需求感相当低,所以一般不会在工作日主动要求见面。成叙因而预感有什么大事要发生,便从学校偷跑出来。他比秋沅还早一步抵达纹身店,只见到了前台小妹年年一人,她正就着店内播放的音乐轻声哼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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