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截杀成玄先生,为的就是将林希玥送入我身边,获取我信任对吧?”
王书淮道,“没错,成玄一死,你身边无人能勘破林希玥的底细,一举两得。”
信王不甘道,“你从西楚国都奔回京城,少说也得五六日,你出发时,我尚还在榆林,这么说你早有防备?”
王书淮笑,“三年前我便查到你利用边城商户偷卖铁器,铸造兵器,上次你暗中使人伪装成流民截杀太子,我顺藤摸瓜,查到你在太行山的深山里豢养了一批军士,故而暗中着人窥测动静,见你们已经预备着造反,便即刻从西川赶回。”
信王语气发狠,“但是你赶回来的时间不早不晚,掐在我与长公主两败俱伤之时入城,王书淮,你可真狠,这些年一直在暗中窥测时机,就等着我父皇这一脉互相缠斗,你坐收渔翁之利。”
王书淮在殿前缓缓踱步,笑道,“你知道的太晚了些。”
朱昀给气笑了,每每想到自己不过是鹬蚌之争的棋子,帮着王书淮清除了障碍,最后竟还落在他手中,便怒火翻腾。
这口气他咽不下。
王书淮手握遗诏与传国玉玺,既承了正统,也顺应了天命,他负隅顽抗已无意义,甘心吗,自然不甘心,多年谋划毁于一旦,怎么可能甘心,只是就这么死在这里,更不甘心。
暗卫首领侧身过来,一面警惕四方,一面低语,
“殿下,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,只要您回到边关,咱们还有退路。”
信王面沉如铁,思索着对策。
此时殿中一位朝臣忽然往旁边圈椅窜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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