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劲地哭。
「没事,我在这里……别怕,那只是梦。」
在叶之遥温柔的拍背安抚中,叶知心冷静下来,吸吸鼻子开始讲刚刚的梦,听完叶之遥哑然失笑。
「放心,我们现在可是在离他们好几千里远的非洲呢。」
叶之遥当年以第一名从k大兽医系毕业,许多教授都希望他可以去国外深造,但因为有跟姐姐的约定,他一口回绝,决定待在国内当临床兽医师。不过他仍有意识地持续进修研究,不时发表期刊论文,在国际间小有名气。
这次来非洲,除了是叶之遥受邀来演讲以外,也带因工作而心情低落的姐姐出国散心,用交往十周年纪念的借口,实现当年的约定──来国外看真正大草原上的动物。
30岁的叶知心像个小孩般窝在叶之遥的怀里,她轻轻摩娑着弟弟手臂上的白痕和两人无名指上的戒指,静静思考。
她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做这个梦,正因为她出国前刚结束一个令她痛心疾首的案子:一位国中少女控告,她7岁时就遭亲生父亲性侵,她父亲辩说处女膜没破,她母亲也帮丈夫喊冤说不可能,直到弟弟和妹妹都证实曾见爸爸欺负姐姐,全案才以9年半的有期徒刑定案。
性侵7岁的亲生女儿,竟然才判9年……叶知心咬紧后槽牙。
少女在庭上表示:『我想跟爸爸说,虽然你对我做这件事是不对,但我会原谅你……但我也永远不会忘记这件事。』(※此为真实案例)
当时,站在原告律师席上的叶知心全身一阵颤栗。
她无法形容自己当下的感觉,是打赢官司的喜悦?判刑过轻的愤怒?对原告少女的心疼?……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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