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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只死了吧。”司机走进蹲下,轻轻碰了碰腹部朝上的那只——爪爪已经开始僵硬。
他看向另外一只,愣住了。
还活着。
又好像死了,任由他抓起毫不挣扎。
它黑豆般小眼睛噙满泪水。
鸟会哭?
不少乘客跟着下来看热闹,其中就有那位玉红大娘,她打开摄像头一边拍视频一边感叹:“救不了的,另外一也活不成了。”
白头翁,山里常见,就像名字般,一生只爱一次,一个配偶到白头,一只死了,另外一只绝对不独活。
而且方式特别惨烈——飞到空中脑袋朝下狠狠坠落。
如果发现有脑袋折断的白头翁,不远处,肯定能发现另外一只的尸体。
像这种守在身边等死的还是第一次见。
气氛起了微妙的变化。
有人轻轻叹气。
人这辈子,没几个能遇到真爱。
白头翁没有法律约束,没有人类丰富的情感,但它们做到了大部分人所不曾做到的至死不渝。
司机轻轻捧着放到路边草丛。
不是每个司机都会像他停下来,也可能看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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