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与的手,“昨天晚上谢谢你了,不耽误你时间了,你先走吧。”
陆执与愣住,他看着陈识从身侧掠过,赶忙出声叫住他。
“不耽误,医生晚点回来你家里吊水,你到时候记得开门。”
陈识养回来了一些肉,脸颊看起来嘟嘟的,但是嘴唇很白,没什么气色。
“我现在去医院。”
“那还得挂号,很麻烦。”陆执与说。
“正常人看医生都是要走程序的。”
“我不会去的。”陆执与手指微曲,“我不打扰你,医生给你吊了水就会走,还是在家里休息吧。”
陈识裹紧了身上的棉衣,他扭回头去,不再看着陆执与。
“活了这么多年又不是没生过病,没什么大不了的,我都是这么过来的。”
去医院之前,陈识还是回了趟家,换了身更厚的衣服。
家里门关得严实,馒头的粮盆和水碗都已经添好了,那家伙正惬意得窝在猫窝里舔弄自己的毛发。
卧室里的床已经铺好了,弄脏的床单被带走,房间里清香干净,他走到床头,忽然被上面立着的一个香薰夺去了视线。
氤氲而起的烟雾混着淡淡的木质安神香,将房间里的空气都变得柔和起来。
他虽然感觉好多了,但还是不太畅快,陈识换了身衣服后立马赶去了医院,一连吊了好几天的水,才稍微舒服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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