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”
梁译川说:“我们听见了黑天鹅的叫声,比我想象中要清脆一点。但是有一只黑天鹅叫得很低沉,呜呜的,像是轮船的汽笛。我说……”
“这是黑天鹅中的烟嗓。”何言说。
梁译川微微一愣,笑了起来。
“你这已经不是‘远远’跟了一段。”梁译川懒得拆穿他。
“我听力好。”何言说。
梁译川又问:“你怎么不打电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