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。
何言没什么可以招呼客人的,就说:“我们点外卖。”
三人吃了顿外卖,何言同学喝可乐上头了,一个劲儿地对何言抱歉:“就怪我那天发神经把你撞了……明天给你送点钙片来。”
何言说:“没事,暑假养养过去就好了,也没有那么严重。”
“哎,何言你弟弟放假回来也老是跑医院,不然我们可以开车出去玩儿……川川在哪儿上大学?”
“厦门。”梁译川低头专心吃东西,被cue了不想多说。
等到何言的同学走了,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,何言刚想说话,梁译川便接起电话,说道:“嗯……嗯……已经送回家了,任务完成。挺好的,没事。行……我知道。”
何言坐在沙发上,梁译川挂了电话后板着一张脸,走进他的房间,然后动作利索地给他换了床单。出来后,梁译川又打湿抹布,面无表情地擦何言家里的桌子。
何言想要阻止:“你不要干这些!放下,小译!”
梁译川说:“……擦完了,你坐。”
何言明明是坐在自己家的沙发上,此时却有些局促地说:“麻烦你啊。”
梁译川风风火火地干活,气势很足,但真实的效率还不如一个扫地机器人。因为他根本不会干活,表演性质更强。
“走了。”梁译川逃一样地关上何言家的门,没给他再次说话的机会。
那一天,何言以为梁译川不会再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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