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说她十分冷漠,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也可以说她家庭条件相对较差,背后没有支撑,知道祸从口出,所以不乱说话。
都能解释通。
但薛诗与一直认为她是太乖了,温顺是她的标签,远离人群、躲进角落是她的原则。
她不想打扰别人,同样也不想被别人打扰。
丁珂从事实角度出发:“正好说明以前说不可以的就是不可以。”
“哈,好像是这个理。这么说来你审美不错啊,这个新来的长得是有点牛的。”薛诗与说:“不知道是不是本地人,招生期都过去俩月了还能插进来,背景也牛。”
“新闻上说了,一民族企业家孙子,半年前在美国被校园霸凌,被胁迫游行、抢劫,受到惊吓精神崩溃,休养了半年。”
薛诗与爱聊这种话题,眼睛圆鼓鼓的,一股精神劲,倒退着问:“然后呢?”
“好像等检查报告晚了几天,就没跟我们一起开学。”
薛诗与想起来,“那我知道了,那企业家是一巨有钱老太太吧,这两年记录退休生活又火了,带动企业文化推广、新项目推出,老牛儿了。她女儿李什么,李芈,那更有钱。”
说到一半,恍然大悟,“啊!他爸和他爷爷当官的,难怪。不过也正常了,这事很少人提。他家要不出大事,这层身份估计不会被捅出来、面向大众。”
薛诗与说了一个规律:“从商的无所谓高调,从政的都很低调。出事真办,一撸到底。”
没等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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