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击,顿时血溅到他纯白运动装。
孙礼惊了,不敢动。
胖哥几个酒醒了,对视一眼,嘴上喊着“操”,朝李暮近冲将过去。
李暮近手里有家伙,反应又快,来一个撂一个,南门路偏僻,但也很快汇聚了七八人。
付知之拦下想报警的人,声情并茂外地描绘一个被地头蛇社会分子敲诈勒索外加抢劫的故事。
兴许他们其中有过相同经历,竟站在李暮近一头,选择跟他拧成一股绳。
李暮近不是暴力,他更接近于残暴。暴力也许会收手,残暴不太会。
血溅树干,惨叫一片,过路人会停下,但都不敢向前。
就像前几天一个社会新闻,女子遭丈夫当街刀捅,旁边大汉吓得比同样路过的小孩跑得都快。
这很正常。
这是人性。
李暮近打得累了,走到趴在地上哭喊喘息的胖哥跟前,蹲下,手撑着戳在地上的猎枪,声音平静、祥和:“你说,你看什么杂志?”
胖哥不敢说话了,抽搐着,往后退,啊啊呜呜像被割了舌头。
李暮近觉得他不礼貌,眉头紧皱,踩住他的脚踝,“流血的不是你的脑袋吗?怎么说不出话了?你这样我可要检查你的舌头了。”
胖哥眼泪流花脸:“花花……花花……公……公子……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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