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性格不太一样。
丁珂一走,他也不愿意待了。
付知之、束睿紧随其后,黄泳一看这就要走,回头拿手册,想着追上去再问问订不订课,看到空白处写了俩字——
丁珂。
脚步停住,不再追了。
开始是不是冲课他不知道,但现在肯定是冲人了。
三人上车,付知之看李暮近是没心情再去局上了,也不提了,自以为是地聊起刚才的女孩:“还得是我,要不是死乞白赖拉你们俩过来,都碰不上这么正的妹妹。”
束睿看着手机,头也不抬:“你都说我俩不来你老子就挂了,他是不怕背点业障,我不行,肯定绑也把他绑来。”
“啧。你就说这是不是一个正确决定?”
束睿抬头,看了眼闭目养神的李暮近:“你要不自己看看呢?看看他现在情绪怎么样?”
“肯定很……”付知之挺自信,扭头看到李暮近兴致不高还有点烦躁的脸,邀功的话折在喉咙。
束睿淡笑,“要不你打电话鬼哭狼嚎,从学校出来就回去补觉了。”
付知之想起来,“哦对电话没说清楚,上学去了?咋做到的?你不那时候正跟德国看精神病呢吗?”
李暮近出事以后,他家送他去德国治疗,有记者追这个新闻半年,他家一直有公开治疗进度,没什么意思,渐渐公众也不爱看了,就不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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