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?盏手提风灯搁置在一旁的石桌上,照出一小片光亮天地?。
沈星北和陆鉴之在东院的水井旁,打?了井水上来。
陆鉴之是斯文人,倒了些井水到铜盆中,敞开衣襟,用沾了凉水的巾帕给?自己擦身。
沈星北则直接光着膀子只穿一条单裤,结实的臂膀提起水桶,将冰凉的井水从自己的头上淋到脚。
还是暮春时节,夜间有些寒凉。这冰凉的井水浇下来,沈星北的胳膊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,俊脸和耳根上都带着绯色,眼?底还有一些红血丝。
感觉身上的燥意还未完全去除,沈星北拿着空桶继续去打?水。
边摇着辘轳,边对陆鉴之道:“我今晚本来打?算酒不沾一滴,茶不喝一口……后来是你和殿下开始吃喝起来,我以为没事才喝了一点酒的。这下好了,果然?中招了吧?”
说罢想起什么,又道:“不对啊。你不是没喝酒,只喝了茶吃了几块糕点么?难道是茶水和糕点里也?下了药?”
陆鉴之边用凉水擦身,边道:“不是酒水茶水的问题。‘不思归’敞开门做生意,我们才刚到此地?,暂时又未露出什么破绽,也?没跟他们结怨……他们不至于?在酒水食物中下药。”
“那我们是在哪里中的招?”沈星北满脸疑惑,“怎么中的招?”
“是他们的熏香有问题,你这个呆子没察觉出来么?”陆鉴之道。
沈星北愣了愣,然?后为自己辩解:“这我哪能察觉?我是个武人,对于?什么香不香的,哪里能分辨?都不知?道怎么防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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