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好几秒, 哑声?求饶:“爷,我们刚才就是做做样子, 真没摸到她哪儿!”
对方的话顿时像是戳中男人什么神经,邬北腮帮子跳动,拽着瘦子头发往墙上顶, 力道没半点克制,每一下都能听到颅内骨肉混搅的声?音。
瘦子完全没有还手的能力, 嘴里?呸出一口污血,咬牙用当地的方言对那?群混混说了什么。
邬北面无表情听着, 拇指顶开黄珐琅打火机盖,擦燃齿轮点了支烟,烟雾顺着他嘴缝漏出来?。
身后混混扑过来?的瞬间, 他仿佛有预知般, 钢筋棍同时往后敲断了那?人鼻骨。
瘦子瞳孔缩小:“你?能听懂我说的意思?”
邬北扯唇嗤了声?,无视其他人,径直往老大的方向拖着棍儿去。
没有风,只有无尽黄沙的颓败与荒寂。
林觅听屋子里?静了冗长的半分钟, 随后就是突如其来?的拳头、棍棒砸在?肉.体?上的声?音, 像是群殴。
刚才?的凌.辱中拼尽了全身气力, 她挣扎着从椅子上起来?, 也不知多?久未曾进食, 头晕目眩, 浑身无力,双腿也软绵绵的。脚底着地又倏地坠倒回去。
记得派出所?外坐一夜那?次, 邬北打架狠起来?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置之不理。
明明自己血流了半张脸,掐着对方喉咙的表情仍是风轻云淡,叫人从心底发怵。
可这里?是荒无人烟的西北郊外,远上城区几十上百公里?,没有帮手,没有能及时赶来?的警察,男人再能打也注定寡不敌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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