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同一病房的朋友纷纷离他而去?,白床换新人?。
他只感到别样的寂寞,像断了锚链的轻舟,无依无傍,孤苦伶仃,最终被苦水淹没。
而他很早就在邬北身上有了同样的感受。
大家?爱唤那人?作“浪子”,就像一个脊椎里藏箭矢的人?,可以死?亡,但?无法折腰。
邬北在等一个让他不惜一切代价回头,重新来过的恩人?。
那道身影与记忆中单薄的少年身形重合,又渐渐分开?。
齐超兴不由自主迈步过去?,站在男生身后一米远,指关节从烟盒中顶出小截烟蒂:“来一根?”
邬北眼睑懒懒耸拉着,眼周一片青灰色。
闻声掀起在齐超兴脸上停留片刻:“戒了,怎么不和吴俊待一块?”
齐超兴眼眶放大:“真的假的,你记得我?”
邬北笑了笑:“继承我床位的齐超兴么不是。”
齐超兴把烟盒收回裤袋:“对对,我初中和你一个班的。”
“嗯,我也记得。”
那是一段灰暗不见光的岁月,邬北再?提起时?,眉眼寡淡,透着一种久经风霜雨雪后的麻木感。
就像齐超兴对吴俊说过的,这?种人?最可怕,往往也最容易成功,有着非常人?能比的耐心?一步步踩着尸骨堆登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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