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在病房里陪他。
池鹤盘着腿坐在病床上,问她:“大包小包的都是什么?”
“你的午饭和晚饭啊,有鸡汤,还有炒菜。”祝余应道,又问他,“打完针有不舒服吗?”
池鹤摇头,说暂时没有。
于是他们就在病房里闲聊,祝余还给?他带了一个焦糖布丁。
池鹤想起在自己的梦里出现过的人?,问道:“我们以?前……是不是认识一个叫阿源哥的人??”
“冯老?师的儿子啊。”祝余答应道,“他的儿子,上次你回状元巷那天,不是见到过么?”
“他后来娶的老?婆是隔壁那条巷子冯家的阿清姐,阿清姐你记不记得?以?前她好喜欢请我们吃玉米的,也?经?常去闻度家的书店买二手言情小说。”
池鹤恍然大悟,摇摇头苦笑:“我都不记得这些人?了,时间过得太久,那时候我吃抗抑郁的药,很爱忘东忘西,又刻意?让自己忘记在状元巷的事?。”
他说着都觉得无奈:“该忘的没忘掉,该记住的一样没记住。”
祝余嘴角一抽,“……所以?我和小禾他们都是受了无妄之灾嘛?”
池鹤无辜地点点头:“我也?不想的,但是当时……如果我不能调整好自己,就要影响高考了。”
高考对?于大多数学生来说,重要性堪比第二次投胎。
不过祝余揶揄地看他一眼,哼声道:“谢谢你说得这么委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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