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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,门一开,她哭了,徐谨礼实在太怕见这小孩掉眼泪。
水苓哭起来有一种很戳人心窝的效果,哭相可怜又娇气,眼泪滚下来都是整颗整颗地掉,她拿那双通红水润的大眼睛朝你一看,那点委屈劲就全出来了。
他不是没有看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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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人掉眼泪,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见这小孩哭就那么心疼。
徐谨礼当天走后躲进房里给窗子留条缝抽了支烟:或许是命吧,合该欠她的。
再等水苓长大一点,这事就变得更麻烦。
孩子十几岁就开始发育了,该长肉的地方就算穿着衣服曲线也很明显,哪怕他极力去忽视这些地方,当水苓不经意间贴过来,徐谨礼还是会下意识蹙眉。
有一次水苓大大咧咧地把胸贴在他胳膊上,夏天穿的衣服太单薄,徐谨礼想都没想就把手抽了出来,以一种责怪的眼神看着她。
女孩没见过他这么生气,可能是被他凶怕了,当场走开躲去阳台那哭。
他不好安慰什么,怕她高兴起来又粘过来,然而她的眼泪像是掉个没完,听得徐谨礼越来越煎熬,随后实在没办法,又走过去给她讲道理。
“你长大了,不能再像这样贴着爸爸明白吗?你是小女孩,爸爸是男人,男女有别,这样不合适。”徐谨礼话说出来自己先愣了一下。
当初被她叫爸爸的时候还满身不习惯,现在他倒是主动用上了。
她抽噎着点头,那阵水苓乖了一会儿,徐谨礼想着她应该上过生物课了,既然知道分寸他也不用老是强调。
可女孩的顽皮、淘气、不经意,总是一点点地侵蚀着他的边界。
水苓高兴了会扑过来抱着他,自己意识到不对之后又很快就放手,他不能对此说什么,毕竟她是无意的。
他们偶尔谈些什么,她要是小性子上来了,便会咬他。徐谨礼看着手上的齿印,想着那殷红的嘴唇和湿滑的小舌头,会觉得头皮发麻,回家像有病一样反复洗手。
背德感和不该有的生理冲动会带来紧绷和惧意,像是什么缠人的鬼,总是在他放松警惕时对着他的颈间吐气,随后露出森然的尖牙,欲咬断这喉咙,阴湿瘆人。
水苓是他的养女,他不该和她有什么越界的事,这是绝对正确的。
所以他才会在重逢后扒下她的衣服时感到沮丧。
把她当作间谍进行搜查时,徐谨礼没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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