仗再……”
水苓反驳叫道:“我等不了!”
“谁知道会打几年仗?谁知道日本鬼子什么时候会撤出中国和马来亚?谁知道你下次见我又会变成什么样?你让我怎么等你?我连看都看不见你,好不容易见你一次就是看见你躺在病床上,我要怎么放心地等你……”她边说边哭,说急了呛到开始咳嗽。
徐谨礼把人抱起来,顺着她的背,颇有些疲倦又难堪地低着头:“宝贝……我们变回从前吧…我后面去一趟银行,把财产转移做了。”
“你是为了和我说这些才吻我的吗?”她轻轻推了一下徐谨礼的肩,“……说啊,爸爸可以对女儿做这种事吗?”
无地自容的沉默,徐谨礼想起了那颗现在揣在他口袋里的珍珠,如果她能像扔开那条项链一样把他扔开的话,或许就不用流这么多眼泪,也不用气到呕血。
他现在的态度几乎让水苓有些绝望,她不想把时间花在争执上,重新贴近他,靠在他怀里:“……我们不可能回到从前的,爸爸……要是仗打完你还活着却没来接我……一年后我就自杀…说到做到。”
徐谨礼皱着眉扶住她的双肩,低头看着她:“不要这么……”
他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,这么固执?这么自暴自弃?这么傻……
水苓拿脸颊贴在他的怀里蹭:“你知道我的……你要是死了,再等一年我就陪你一块走。我没有和你说假话,也不是为了吓你。”
“你得活着,必须活着……为了我活着。”
女孩偏执的目光定在他身上,徐谨礼知道他现在说什么都没用,把水苓搂进怀里抱着,埋在她颈间闭上眼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