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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栖很享受这种被他抱在怀里穿衣服的感觉,翟琰动作轻柔又细致,细细给他套上衣服,说:“能走吧?我们出去吃吧。”
池栖朝他伸出手腕,笑嘻嘻道:“是不是还没咬?”
这回翟琰是认认真真在上床,嘴下的动作点到为止,只吮吸出了一些红痕和草莓,并没有破皮的地方。
池栖知道他危险期熬得很难受,翟琰小心翼翼不敢吸他血的样子让池栖很是心疼,谁也不愿意成为恋人的累赘,池栖又把手递到他唇边,说:“不是要像结婚一样的结契约吗?以后你吸血只能吸我的,我就不担心你会离开我了。”
“你猜我危险期来临那天下午,在家里干什么?” 翟琰声音很低,就跟在呢喃似的。
“什么?” 池栖问。
翟琰低笑了一声,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在拿着你的衣服做那种事。”
池栖骂他:“你也好意思,帮我洗干净了没?”
“洗干净了,池栖,下次别再离开我这么久了行不行?” 翟琰问道。
翟琰舍不得咬他太狠,牙齿轻轻刺破手腕处的皮肤,吮吸动作缓慢,舌头跟唇肉辗转厮磨,翟琰动作认真且神圣,他嘴角是血,捧着自己的手望来的那一刻,池栖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狠狠狙中一枪。
要是翟琰此刻要把他咬死在这张床上,池栖也心甘情愿。
翟琰轻啄了两口愈合的手腕,握着他的手,坚定道:“池栖,你是我的止咬器。”
春去秋来,日子过得很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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