囚禁之后,状态虽然有所好转,但池栖还是担心他有后遗症,没法自己顺利度过危险期。
池栖真没了社交的心情,找了个借口便回宾馆了,给翟琰敲了两个电话没人接后,池栖焦急得几乎一晚上没睡,在房间里走来走去,丁点睡意都憋不出来。
第二日下班的时候,池栖接到了翟琰的电话,他声音有点嘶哑,弱弱地叫着池栖的名字。
“你怎么样了?” 池栖忙问道。
翟琰声音听起来虚弱极了,说:“我没什么事,你什么时候回来啊?”
池栖看了一眼日历,说:“还有一个礼拜呢。”
“嗯,我昨天察觉到自己不舒服,就赶忙把门锁上了,自己待在房间里。” 翟琰轻声道,他感受着听筒传来的池栖的呼吸声,讨好般问道,“我乖吗?”
池栖鼻子一酸,说:“乖。”
“那我可以不用吃药啦。” 翟琰语气有点雀跃。
当初翟琰并未多说就接受了药物治疗,现在却是如此抗拒,池栖昨个压根没睡觉,把这些事翻来覆去想了好久,他沉默了一会,问:“翟琰,你很怕不能重生吗?”
如果吃药失去了吸血鬼的特性,那也就代表着翟琰没有他们吸血鬼的后世可言了。
“不是。” 翟琰声音哑得厉害,被误解之后有点委屈,他似乎想了一会怎么措辞,半晌才开口道,“我们不能结婚的话,就把依赖你的血液当成契结,这样我一辈子都离不开你了。”
结了婚还会离婚,变数实在多得离谱,但血液依赖是真真切切的、永远无法割离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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