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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栖放好东西,瞥见翟琰还站着,于是扭头看了他一眼。
还不熟,他是很难开口问话的。
特别是翟琰不笑的时候,身上总有一种莫名的疏离和冷漠。
翟琰面无表情跟他对视了一会,然后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。
池栖松了口气,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。
房间里温度很低,边出汗边吹空调其实很舒服,但是学校里不允许开低于 20 度的空调,怎么这么舒服?
他探头看了一眼,好家伙,没开空调。他都感觉自己是不是身体机理出现问题了,现在外头可是三四十多度的高温。
池栖张了张嘴,想问点什么,但翟琰坐在自己位置上,留一个冷漠后背给他,池栖更不敢说话了。
虽然翟琰看起来冷硬阴郁,但是好在省去了很多交际的苦恼,池栖乐得这样安静单调的生活,他一个人去上课,一个人回宿舍,每天跑一个教室都跟翟琰没什么交流。
原来第一面的那个稍纵即逝的笑并不是翟琰的常态,大夏天穿着长袖卫衣,把帽子戴上,封闭自己,独来独往,才是翟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