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着火,大概你这把芦苇烧尽了他的心。
第二天早上你醒了,满室干燥的阳光,加湿器还在角落工作,你身子沉沉的,温度已经稳定下来。董北山在你背后睡着,你一动他就醒了,手臂收一收揽着你:“醒了?好点儿没有?还疼不疼?”
你哼哼着拉他的手放过去,说:“好疼,好疼。”
董北山假装板起脸:“不许撒谎。”
你在他怀里不老实:“没撒谎嘛,就是疼,涨得疼,热得疼。”又咳嗽了两声捂着脑袋说:“我头还疼呢,一咳就疼。”你说这话的时候可怜巴巴看着他,好像在无声指责他就是你全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的罪魁祸首。
你跟董北山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,他先败下阵,“得,去给你烧水,一会儿吃止疼药。”你不要他走,抱紧了他的胳膊像树懒熊:“不行,你得在被窝里陪我。”
“我陪着你还怎么给你烧水,你得的是不讲道理的病是吧?”董北山跟你掰扯。“乖,一会儿吃了药就吃桃罐头,好不好。”
没有什么是黄桃罐头解决不了的,你头上顶着褪热贴窝在他怀里喝甜水儿,你一勺我一勺,嗓子哑哑地让他在平板上给你放电影看,放得是廊桥遗梦,你很喜欢,在董北山的怀里看得红了眼圈。
你在这边儿舒舒服服地过冬,有人却忍不住了。
曹薇坐在车上,前头开车的是冯涛。冯涛显见得心情很好,在驾驶座上哼着歌,哪怕才到长春的青山坞送了东西,就被涂云淑使唤着接上曹薇来哈尔滨跑一趟。
“采薇,你吃不吃水果?我这儿有澳橘。”冯涛在加油站也要没话找话,跟曹薇搭讪上两句。
与他相比,曹薇可真正谈不上心情美妙。曹薇这名不是父母给起的,是人家来上户口的时候,一个帮忙的大学生给起的,写在户口本上。涂云淑收养了她之后改了叫采薇,为的是从名到人都要那份雅细精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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