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要把手中的木梳当作惩戒的刑具,清晰且严厉的给你一个痛苦的教训。
梳柄沿着你光滑的背滑向腰窝,好像在雪山上划出一道不明显的拖痕。董北山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木梳的重量,明白了用力的分寸,像是一道划过静谧夜空的响雷啪一下盖在你的屁股上。你先是愣了一秒才反映过来屁股上炸裂的疼痛,之后来不及思考,对疼痛的恐惧让你下意识膝行逃跑,逃到床的另一侧才敢后知后觉地看他,不敢吭声,眼里有泪。
董北山看着你笨拙的逃跑,哀求的眼神,他甚至没有动身去追已经跑到床脚的你,只是用发梳指了一下位置,说,“回来,听话。”于是乎你还真挺听话的,或者是早已在这种情爱与欲望的漫长调教中变成了他温顺的羔羊,明明那么怕疼却按照他的要求回到了指定位置。董北山的腿和四脚床头柜之间的咫尺之间就是你挨罚的刑场。这次倒没有立即挥舞起木梳,而是给你拿了两个靠垫,一个垫在膝盖,一个垫在腰下,董北山分得清,垫在膝盖是怕你跪出淤青,垫在腰下是要确保屁股高高撅起,好挨得住每一次抽打。
“小妤,我需要你认认真真的告诉我,你以后不会再自作聪明,明白吗?”董北山再次拿起木梳之前,严厉的警告你。
你的手紧紧拽着身下的床单,恐惧像一团布料塞进了你的喉咙里,你呜咽着,说不出成行的语句,这样当然不会使董北山满意,只会延长你羞耻的等待惩罚的时间,董北山非常有耐心,比往日里在长春的深林中举着枪捕猎都有耐心,等你稍微平复了呼吸,意识到这场拉锯战只会以你的一败涂地而告终之后,你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和所剩无几的尊严,说,“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自作聪明了。”
回应你的是抽打在左臀正中央的一下抽打,和一个手掌大小的微微红的抽痕。
你的眼泪立刻流了出来,那块无形的布料似乎又要塞入你的喉咙,但你还是主动说着,“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自作聪明了。”和上次拍打一丝不差的第二次拍打落在了同样的位置,原本的微红又加重了一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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