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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的手指,现在上面是他的唾液,被拉着去逗弄你的乳尖,听男人接着在床上立规矩,“谁不敢夹腿了?把话说好。”
你像在写字迹清晰的借条一样,在他的身下,门户大开,穴口沁蜜,伴着呻吟说,“小妤,小妤,不敢夹腿了。”
其实他说的也对,夹腿太多阴豆敏感,阴道高潮就很难体会到,就像是吃饭,被零食饮料撑了肚子。
董北山是为你好。
虽然这好,是把你折腾的唉唉求饶招架不住,虽然这好,是他用指腹按揉你密处更不起眼的小口。
你不知道这即将而来的惩罚是什么,只觉得小肚子发酸,像上课憋尿时焦急等待下课铃。
董北山低头对那处小眼啐了口唾沫,又用掌心揉着你的小腹,你吐着舌头挺着腰,手抓着身下床单,在他面前泄了阴精。
迎来了你作为女人的第一次潮吹。
可这竟不是句号,而是冲锋的号角,你被他亲着,阴道的软肉被他顶着。
“我...我...我...”
你什么话都说不出来,年上的情人已经老道的送了你令人目眩神迷的阴道高潮。
他揉着你的奶子,似乎要把你快跳出胸腔的心再按回去。同时到达灭顶高潮的惬意,让他对你快溢出来的柔情又多了几分。
你像发情的小猫叫春,哼唧着什么,时不时说几句别打手板子求饶的话。
董北山怎么舍得打你的手板子,他揉着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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