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的顾虑。
“我明白了,”徐姌点点头,“但赵秀才以后打招娣怎么办?”
钱氏瑟缩了一下:“男人嘛……我也希望他不要拿招娣出气,这也是没办法的。”
徐姌不明白“体面”是什么意思,她现在没心情问了。
“赵秀才必须死,你保留你身为人的体面的方法不止这一条路,”徐姌说道,说完,又问了一句,“行刑的那天,你要来看吗?”
钱氏却只因为前半句而犹疑着:“不止这一条路?”
“对。”
觉醒,必要见血。
赵秀才死的那一天,被拉在街上游街的时候,依然颠三倒四地说着“白姌贱人”“县令枉法”“我是堂堂大钦秀才”之类的话,直到被押到行刑台上了,在行刑台旁临时搭建的高台上看见徐姌了,才幡然醒悟,跪着讨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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