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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姌也摇了摇头,叹一口气道:“小女年方十岁,在赵秀才闯进来前,连‘私会’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的。”
县令并赵秀才:“十岁?!!!”
连钱氏都第一回意识到徐姌年仅十岁,登时都懵了。
紧接着,意识到赵秀才做了什么的钱氏,看向他的目光中带着“这是变态吧”的意思。
县令亦然,并很快就联想到,发育健康,身边有个侍从的女孩,身份定然不低。——说不定还真的是金陵白家的女儿。
对于见多识广的县令来说,十岁的女孩,长成徐姌这般高的,并不是特别需要多看两眼的;且多看两眼,徐姌脸上的稚气全然未脱,绝不是他被赵秀才拉着思维定势时想的十四岁。
如果是十岁的话,虽然抛头露面还是有些违背圣人之言,但女方清白是无涉的。
于是,县令看向赵秀才的眼神,也变成了“这是恶心的变态吧”。
县令很快就拍了惊堂木,给了结果:赵秀才功名在身,收监再议。
路人并无不满,各自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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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秀才呆滞了半晌,四周县吏上前带他下去时,才意识到了现实,喊着冤枉,喊着县令罔顾律法,再用脏话问候着徐姌,很快就被堵住嘴巴,押了下去。
县令惭愧地抱歉,并请徐姌入县衙后厅一叙。
乙甲满脸写着不信任,戒备着,以至于肌肉紧绷了起来。
徐姌哭笑不得,把手搭在乙甲绷得比石头还硬的胳膊,说道:“刚才的事情很荒唐,你本来都不用来的,浪费时间。”
乙甲怒气不消:“他凭空抹黑您的清白,不知悔改,属下不敢不来。”
乙甲的话是有出处的。
昨天晚上,秀才被抓了现行,一脚踢飞到房子边上,锥心的疼痛让他登时惨烈地哀鸣出声,比妇人产子时哭叫的还凄切些。
登时,邻居街坊都被吵醒了,听这声音不同平日各个人家里的小打小闹,纷纷披衣起身,去看赵秀才发生了什么。
赵秀才立刻就得意了,底下还疼着呢,就呲牙咧嘴地说:“深更半夜,孤男寡女,你说的清楚吗?就算不为了你自己,也为了你的家族清誉着想啊。”
乙甲当即就要拔剑把他斩了,徐姌按住乙甲青筋虬结的手臂,摇摇头道:“杀他脏了你的剑。”
赵秀才瑟缩了一下,色厉内荏地威胁着:“你要么想办法和我私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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