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,低下头。
“音音,是他来了。”
是苏墨寅来了。
听见这一声,榻上之人的叫声竟小了些。
郦酥衣坐在榻边,只见榻上的少女满面湿润,她的脸颊侧,已然分不清所黏腻的究竟是泪水或是汗水。她痛苦极了,却又顾念着帐外那人而不得已噤声,女子面色惨白,直将嘴唇都咬出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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