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盏灯晚上还会闪着诡异的黄光,印出上边的黑点来。
过来。张佑年沉声。
沈桂舟本能地摇了摇头,一点点往后缩。
如果说这间屋子是牢狱,那这间房间对他来说,就是牢狱中的噩梦。
他在里头几乎没有一刻是清醒的。
昏暗的环境,滚烫的温度,起伏在他身上的气息,动弹不得的指尖,刺得扎人的草席。
还有在他耳边重复了不知道千百遍的讥讽和嗤笑。
张佑年又要把他关进去了。
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吧,张佑年拧眉,一步一步朝他走来,白纸黑字约定的东西,你倒是忘得一干二净。
沈桂舟一怵,忙急忙慌地撒起桌上的手机打字,条约里分明没有这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