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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掌心上的血渍粘黏着他的血肉,已经有些干涸了,但刺痛没褪去半分,沈桂舟的手止不住抖。
他心里清楚得紧,沈时疏早在三年前就死了,还是他亲自动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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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就站在台上,把花递过去就好,听懂了吗?张佑年语气凉薄,仿佛告白的主人翁并不是他。
沈桂舟仍站在原地,身形杵得笔直,轻轻点了点头,眼眸不甚分明。
张佑年脸色微沉,就这么不想和我说话?装什么沈桂舟,别忘了你可是还有一纸卖身契在我这里,我随时都能把你抓回来。
沈桂舟依旧沉默不语,兀自扯着嘴角轻笑了两声,没有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