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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冽的语气实在是太差了。
果然徐冽冷嗤一声:“胡征是为国捐躯,梁大人总要承认吧?”
“这是自然的。”梁安定忙不迭接过来,“所有战死沙场的将士们,皆是为国捐躯,为守南境一方安宁而献出了年轻的生命的!”
“梁大人这话说的很对。”徐冽抬头看过去,“也就是说,没有将士们在前线浴血奋战,奋勇杀敌,梁大人今日也未必能够安然的坐在这知府衙门里,好好做你的定安知府,对吗?梁大人。”
徐冽是来施压的。
这一位,同秦将军比起来,可太不一样了。
这生来就是个离经叛道的主儿。
什么中正清直,他好似做事全凭心意。
如果律法没有可以治柳氏之罪的条文,那便想也要想出一条来。
其实也不是全然没有。
胡征尸骨未寒,柳氏是新丧。
她新丧期间,卷着夫家的银钱跑路,抓回来,自然也是要重责的。
只是要看徐冽究竟想怎么责,怎么罚了。
梁安定心下犹豫了一瞬,眼神是有些飘忽不定,带着些许闪躲的:“其实按照《大齐律》,柳氏新丧,不为夫守丧期,携胡家银钱跑路,如若捉拿归案,当杖三十,投入狱中,关押一月,且胡家的财产,从此与她无关。
可要说……要说再重的责罚……譬如要她性命一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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