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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知邑深吸口气,好似早就猜到了一般:“难道殿下猜不到吗?”
赵盈横一眼过去,带着戾气,有些凶狠。
杜知邑不以为意,把两手一摊:“从殿下去信,告诉他要延期返京,不就应该猜到他会这么干的吗?”
这个人是真的太讨厌了。
她的心事,他总能猜透。
她的确是想到了,只是没想过徐冽会做得这么逼真。
战场负伤,留在南境养伤,这是很正常的事情,总不能让他这个力挽狂澜于危,有大功于朝的人,拖着一身的伤病,昼夜不停的赶路回京来献捷。
况且南境主帅是秦况华,有秦况华回京献捷也足够了。
可是伤到危及性命——
“徐冽做事一向都很有分寸,他这样负伤,伤重到危及性命的地步,我一时不知是……万一他是真的……”
“不论是真的一时不差,为柔然所伤,还是他自己有分寸弄成如今这样,事情已经发生了,不是吗?”
杜知邑垂下眼皮,密而长卷的睫毛压下来,掩盖住眼中所有的情绪。
那里面写满的是失落和低沉。
但赵盈此刻一门心思都再徐冽身上,才没有留意到他罢了。
杜知邑抬手给赵盈倒了杯茶:“殿下远在京城,看不见摸不着,如今既然送信回来,且既然信上说暂且无大碍,殿下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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