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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事儿不是闹上了朝堂吗?沈殿臣连这样的折子也敢淹下去,我看他是疯了。
宋云嘉的折子是他说淹就能淹的吗?
金殿上回话,还是我劝父皇消消气,不值当与这样的人一般见识,酒后胡言,何必放在心上。”
宋乐仪更困惑了:“元元?”
也不知道是哪句话叫徐冽走了神。
屋外有些动静,屋里的人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这是不应该出现的状况。
徐冽是什么人?又是什么身手。
他若有心隐去行藏,凭是什么人,也难察觉。
偏今日,他暴露了。
宋乐仪显然听见了,迟疑须臾,侧目去看赵盈:“是燕王殿下拨给你的那个护卫?”
“是徐冽。”
“谁?”
赵盈倏尔扬声:“徐冽,你进来。”
屋外徐冽正暗自懊恼,听见赵盈叫他,也没多做犹疑,提步进了屋中去。
暗卫被发现,是失职,更是大忌。
宋乐仪瞧着那张分外俊朗的脸,一时痴了。
还真是……徐冽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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