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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边儿立时就有人拉住了那微胖的女人:“别乱议论,新科状元都是皇上钦定的,你说是谁就是谁啊?”
“可不是嘛,这话可不敢说了,叫官家人听了去,只怕拿了你去问罪。”
容长脸的男人显然更年长一些,比这些妇道人家更有见识,他一手抚着自己的胡须,一面叹道:“我瞧着皇上是极看重秦家的,钦点了秦三郎为武状元不说,对秦家的推恩封赏可真是不少。
那位太原府张氏的宗子,为官得有六七年了吧?
即便是靠着家族,不是也没能摸着京官儿的半点儿边吗?
这回秦三郎当了武状元,朝廷就一并下了旨意,擢他入御史台,令他不日携带家眷入京。”
长者啧声咂舌:“你们细品品,特意点名要携带家眷入京,那可不就是秦家的姑奶奶吗?”
十五六岁的少年郎君年轻气盛,徐冽听来只满腔怒火。
秦况华现在所得到的一切风光,原本都应该是属于他的!
他本来有机会做武状元,上战场领兵杀敌,光宗耀祖。
从小到大在京中行走,他听过多少庶子卑贱一类的话,大哥和四哥又替他挡去了多少,他心里面不是没有数。
天门山学艺的时候,师父曾经问过他,为什么会到山中学艺,吃这份儿苦。
彼时他不假思索的说他要学成回京,光耀门楣,要徐冽的名字躺在大齐功劳簿上,叫天下人都再不敢小看徐六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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