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徐冽扶着她坐到了罗汉床上去,忙前忙后的去给她拧帕子,端热水,忙活了好半天:“你叫人跟我说有事儿,就是天塌下来我不是也得进宫来见你吗?这不得十分要紧的事情才会这样跟我说吗?”
这二十来年,赵盈和他一直都不远不近的。
哪怕他跟赵盈有了一个孩子,赵盈对他的态度其实也并没有特别亲近。
偶尔他会到上阳宫来留宿,隔天她一定会喝下一碗避子汤,他看在眼里,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,却从来也没有说过什么,毕竟是她的选择。
而且之前的这二十年,也都是他自个儿进宫到上阳宫来的。
赵盈说有急事儿,传他到上阳宫来相见,这样的次数一双手都数的过来。
哄着她又喝了两杯热水,徐冽才往她身边坐下去:“什么事儿啊?”
“我之前一直没跟你说,半个月前我就跟舅舅商量过,等到川陕的疫情过去之后,我想让位给淳哥儿了。”
徐冽正要去拉她的手,帮她暖手的,动作一顿,蹙拢的眉心却又在一瞬间舒展开,然后抬眼看过去:“因为宫外的那些传言吗?”
“我以前说过,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这样的道理,不用谁来跟我讲。刚登基的时候,其实民心所向我不太在意。”
赵盈把自己的手递到了徐冽的手里去,头一歪,靠在了徐冽的肩膀上:“那时候他们又说我牝鸡司晨,我做再多,百姓也不会向着我,我只能先稳定了朝堂,再为百姓,为天下,多做些事情,他们总会知道我是个好皇帝。
现在不行啦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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