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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虞令贞再怎么兴奋激动,也还是留了些分寸,尽管席间都会多吃两杯酒,总归不会喝的酩酊大醉。
虞令贞从小是在宫里长大的,赵盈膝下只有他一个,且也只打算有他一个孩子,他是不必经历那些所谓的尔虞我诈,况且宋行之还知道的是,在虞令贞五岁之前,都没有真正被当做储君来要求他一定要如何,一定不能如何,虞令贞的幼年过的是相当随意的。
然而这七八年的时间之中,虞令贞所接受的都是储君教育,他知道自己未来事要做天子的。
一言一行,该有的谨慎一定会有。
酩酊大醉这种事情,到他十三岁这一年,也不曾发生过。
宋行之盯着那抹身影,唇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,淡淡的,而后摇了摇头。
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。
七八岁的时候,大家年纪都很小,对什么都是好奇的。
他年纪稍微要大一点儿,比虞令贞大几岁。
几个孩子聚在一起,偷偷喝酒,真的就是觉得好玩儿,有时候见长辈们聚在一起喝酒就觉得想试试看。
然后在就商量好了,偷偷在一起买了两坛子酒。
那个年纪的孩子能有什么酒量不酒量的,当然就喝醉了,连他在内,宿醉头疼了一整夜。
只有虞令贞一个人,仿佛局外人一样,看着他们吃酒到醉。
父亲要提了他一顿打,也是虞令贞把所有的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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