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一池的笑声,说着:“我没醉我没醉,连你也说我醉了。”
“你在哪里,把地址给过来给我。”
直到很久以后的某一天,余淼淼回忆起那个晚上才发觉,真喝醉酒的人又怎么会能清楚告诉她他家地址在哪里,等着小鱼儿上钩呢?原来他的靠近有迹可循,原来他的一切都处心积虑。
……
余淼淼按着闫一池给的地址去了他家,按了门铃没多久闫一池就给她开了门。
“你来了。”说着说着闫一池便将余淼淼往屋里带。
余淼淼嗅到闫一池身上有些许酒气,但样子看起来比起通话时候的样子要多了几分清醒。
闫一池坐到了沙发前的地毯上,拿起一瓶啤酒递给余淼淼,“陪我喝点,好吗?”
余淼淼接过啤酒,顺势也坐下在闫一池身旁,她没有喝过酒,所以只小小抿了一口,“你怎么了?”
“今天是妈妈的忌日,除了我这个家里再也不会有人记得了。”说着又戏谑地笑了声,“不对啊,我没有家了,再也没有了。”
闫一池低下了头,余淼淼看不清他的神情,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,两个人都只是静静的。
直至片刻过后闫一池听见余淼淼说:“我想能和你感同身受。我也没有家人,因为父母的离世而被嘲笑,被说是野孩子。刚开始还会在乎他们的话,但慢慢地没有什么值得在乎了,也没有人会在我身边了。”
“那我呢,我可以站在你这边吗?”
余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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